寒心

🤔️😏️

大盾的小翅膀:

#双豹组# 年下

〖Killchalla〗(注意避雷)


@巧克力绘酸菜 ,你到底什么时候更新?!我等的花都谢啦♥


背景提要:艾瑞克·史蒂文斯在机缘巧合下亲眼目睹其父亲被杀害后,又被去而复返的老国王带回了瓦坎达,老国王以为艾瑞克什么也不知道,但是艾瑞克深知老国王就是杀父凶手,因此他心灵扭曲、复仇之心强烈(大雾),但是他在瓦坎达认识了他的光明——不谙世事、成熟稳重的特查拉,并在和特查拉的朝夕相处中逐渐放下了偏见甚至仇恨,改为以攻略温润堂哥为目标的皇图霸业(大概就是这样的剧情,写出来就变成四不像ooc文章,豹哭)


私设:特查拉大艾瑞克七岁
         艾瑞克大苏瑞四个月


前文戳我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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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上帝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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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瑞克一大早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堂哥安静睡颜。
    他四周全都是特查拉的气息
    ——他清楚的意识到了这点。
    猛然间清醒,接着,他下意识松开了被他紧紧攥在手里的一角布——是特查拉的衣服。
    事已至此,他已经可以靠推测知道,昨天晚上,他大概是紧紧的抓住了特查拉的衣服不放,因此,特查拉才不得不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而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在回馈给他信息,来自胳膊和指节的酸痛正冲击着他的神经。
    他抬起头看着特查拉,对方那卷曲浓密的长睫毛霎时颤抖了一下,如振动的蝉翼。
    要说特查拉有这世界上最纯净的黑眼睛,不被这世界上的任何污秽所浸染,毫无瑕疵,剔透晶莹。
    特查拉有一双五指修长又匀称的手,完美的造物。
    特查拉性格温润儒雅,又可时而和风细雨,时而绵里藏针,一举一动都蕴藏着智慧和博爱。
    特查拉的身形颀长,看起来有些消瘦,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体内磅礴的爆发力。
    特查拉——
    艾瑞克又一次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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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特查拉醒来,他的小堂弟已经不在他身边了,不过一伸手碰触到旁边被褥上的余温,这证明贾达卡才离开没一会儿。
    出息了啊。特查拉想,贾达卡少见的比他起的还早。
    于是,特查拉从床上下来,穿上他的订制凉拖,系上领口的几颗扣子,又仔细的抚平袍子上的褶皱。
    整理完毕,特查拉推开寝殿的门,看到很多人来来回回,随即想起他们在准备明天的瓦坎达的新年日,那将是盛大而富有生命力的日子,那是新气象的开始。
    这时,特查拉深吸了一口气,他觉得当下自己必须先去解决一下口腹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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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瓦坎达的新年日,女神巴斯特的生日,特查拉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被侍女们拉起来,穿上一尘不染的金丝白袍,踏上去接受洗礼的路。
   当然,特查拉在半路就撞上了一脸懵逼的艾瑞克,后者的表情看起来还在半梦半醒中试探,这让特查拉忍俊不禁。
    当艾瑞克冲破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向他倒来的瞌睡虫的推推搡搡后,他才勉强看清了特查拉带着戏谑笑意的脸,然后几乎是立刻,他就清醒了一半。
    这时,特查拉的队伍以及艾瑞克的队伍走到了一起,于是,两个男孩自然的靠在一块儿,而艾瑞克则一脸不耐烦的说——
    “我非常想知道这一大早我们是被绑架了还是怎么的。”
    特查拉包容的笑笑,“今天是瓦坎达的新年日,也就是女神巴斯特的生日。”
    艾瑞克眉毛一扬,“所以——”
    “为了表示对她的尊敬,在大型的活动之前,得到巴斯特女神偏爱的皇室成员必须进行洗礼。”特查拉解释道。


    等到他们都一脸享受的泡进同一个大概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的池子里后,艾瑞克耿直的发问——
    “洗礼?我想知道这到底和洗澡有什么区别?”
    特查拉抽了抽嘴角,接着他溜黑的眼睛染上一丝狡黠,“洗礼是一种优雅而又舒服的仪式,往往伴随着他人的祝福。”
    “他人的祝福?”艾瑞克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然后,有史以来最滑稽的一幕出现了——
   几个大妈悄无声息的拿着刷子走了进来,她们一把提起艾瑞克,忽视了他惊慌失措且毫无形象的大喊大叫后,开始帮助艾瑞克“去皮”。
    “该死的,特查拉,你给我等着!”艾瑞克大喊着,这时他无比肯定自己会因此落下什么心理阴影,毕竟被一群大妈上下其手可不是什么非常好的感官体验,于是他僵硬的舒展四肢,在一阵挣扎和反抗未果后聪明的试图配合以减少不必要的刺痛。
   可是,场面还是那样不忍直视。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偌大的天然池里,有两幅风格迥异的图景,一边是小殿下优雅大方的搓洗,而另一边则充斥着被刷子和大妈支配的恐惧。
    特查拉乐了,他拧了拧毛巾,擦把脸,安抚说:“我小时候第一次参加洗礼也是这样的场景,但以后就不会这样了。”特查拉把毛巾搭在脖子上,“还有,注意你的谈吐,贾达卡。”
    当然,特查拉完全无视了来自自家堂弟愤懑的目光。
   
  
K
    他没想到一向和和气气、老老实实的特查拉竟然还有这么皮的一面,手动再见吧。
   不过一起睡觉和一起洗澡还算是颇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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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上午,经过身与心双重摧残的艾瑞克好似灵魂出窍一般跟在苏瑞和特查拉以及皇族宗亲身旁进行祭拜礼,他们对着豹神的雕像几次叩拜,对黑豹的雕像默然祈祷,他们在族人们吟诵出的古老的语言中体会着最独特的、最磅礴的力量——那是瓦坎达得以代代延传的神秘钥匙。
    祭祀结束,一些人们在勇者瀑布进行友谊赛,赛况激烈又欢快,而在友谊的映衬下,任何输赢都显得没那么重要。
    傍晚,当太阳的最后一抹顽强的余晖正在地平线上染红小片天空的时候,当群鸟从河岸以同一种方向像放慢转速的旋风一样腾空而起时,瓦坎达人借此机会不约而同的燃起篝火,玩弄火把,他们唱着跳着呼喊着,尽情的舒展着四肢,灿烂的笑容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火光照亮了每个人的容颜,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由,那么的充满希望,那么的令人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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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查拉参加了在勇敢者瀑布举行的友谊赛,早上那个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袍、处处透着儒雅风范的小王子这时候已经换上最普遍、最简单的黑色直筒四分裤,手臂戴上了传统的饰物,手里拿着盾和短矛,脸上胸前者背后都抹着古老的暗色彩绘,同时他赤脚站在浅水里,而艾瑞克也无例外的换上了类似的装束站在小悬崖腰的一处小平台上。
    他能清楚的看见特查拉接受一个个挑战者的挑战,并在胜利后爽快的笑着继而将对手拉起来顺势给对方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这种看似拉拢人心方式当然来自特查拉对瓦坎达人民的一腔热爱以及良好教养的结果——是自然的。
    他的堂哥真的好的没办法形容——这种评价根本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艾瑞克自己在相处中判断出来的结果,他只是目前不怎么明白这个“好”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觉得一切都变了样,在特查拉的温润下逐渐变得软弱,他敏感的察觉到自己已经不是刚来的时候那种信誓旦旦满心仇恨的克尔芒格了。
    但是,他说不上来这到底对不对,也许是错的,可轻松和快乐却是由内而外、发自内心的——那也许是对的。
    “人总是会迷茫,但是当你遇到你心中的光的时候,记住,我的孩子,抓住它。”父亲平和又慈爱的面容浮现在艾瑞克眼前,于是,他闭上眼睛,沉静的感受着这句话所带来的魔力。
    也许,能在仇恨中让自己看见的,就是光了吧。
    他看着特查拉匀称的小腿,线条流畅而紧绷,一扫一踢充满着爆发力。
    他看着特查拉劲瘦的腰肢,阳光正在弧度完美的地方洒上独特的金沙。
    他看着特查拉漂亮的眼睛,那里面正闪烁着如豹子一般锋利又温和的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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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和子民们手拉着手一起在火光冲天的巨大篝火前跳舞唱歌,特查拉、艾瑞克和苏瑞脱离了皇室和平民打成一片,小姑娘穿着美丽又很方便的裙子,特查拉换上了一件简单的白色短袍、骑装裤身上带着一堆民俗饰品,而艾瑞克则穿着一身和兄长同款的黑色衣服,自艾瑞克来到瓦坎达,从未感觉到如此开心过,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共感,他们插在瓦坎达人们中间,手拉着手,围着篝火转圈,唱他们想唱的歌,跳他们想跳的舞,火光映在每一个人的脸上,让深色的皮肤更像焦糖的颜色,让深色的瞳孔里都闪耀着橘红色的跃动的自由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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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些东西在变质。
    也有些东西在倒塌。
    说不上来,但是艾瑞克正在逐渐的进入他的视野,占据他的心神。
   就像是提前计划好的,艾瑞克对他展示出了最大的善意,甚至露出了脆弱,因此,他已经没办法再拒绝他堂弟的那双像个小奶豹式的眼睛。
    他会用闲暇时间教艾瑞克瓦坎达的武技,他们一次次在浅水里激起水花,近身肉搏的压制和摩擦,水珠在褐色的皮肤上闪烁着太阳的光芒,然后圆润的滚落消失在水面上。
    虽说是训练,最终总会以打闹告终,特查拉觉得自己还算是一个很正直有风范的哥哥,但是艾瑞克总是在一些小聪明上棋高一着,一次偶然的机会,艾瑞克甚至掌握了他的命门——怕痒,于是被压制皮了的艾瑞克直接就伸出他的小爪子开始挠特查拉痒痒,以至于他们的位置就演变成艾瑞克骑在特查拉身上,豹笑的一脸惨不忍睹,而特查拉则是躺在浅水里,笑到感觉生活根本无法自理。
    咳,上述情况只是发生过几次而已,他发誓。
    说实话,艾瑞克并不算弱小,并且他学的很快,如果不是年纪的差别,艾瑞克在连续三个月不间断的学习中几乎可以和他打成平手,当然,艾瑞克对此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和好战的兴奋。
    他们一起把苏瑞宠得无法无天,艾瑞克甚至教苏瑞一些美国人的文化,而当他们站在特查拉面前一起嬉笑着比出中指的时候,知道这个手势意思的特查拉发誓自己半玩笑半生气的追了那两个小家伙一直跑到悬崖那儿,而还没等到悬崖,两个小萝卜早已经累瘫在平原的草地上,于是,他冲过去少见的没什么风度的和他们笑闹做一团。
    同时,也很难想象,小小年纪的艾瑞克竟然也可以在简单学习瓦坎达语后和他一起帮助他父亲处理一些琐碎的国事,他能看出,艾瑞克在成长,飞速的成长,并且努力的在想要追逐什么。
    不过他很欣慰。
    也很——一种说不上来的情愫在暗暗滋长。
    特查拉有一种预感,艾瑞克所做的一切,最终会让世人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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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坎达的人民在边界站成一排,有些人偷偷摸着眼泪,有些人则是欣慰的大声嘱咐。


    一晃眼,又过了两年时间,飞雁划过晴空,微风拂过矮草,在特查拉二十岁生日这天,他也正式收拾行囊准备离开瓦坎达,去深造,去游历世界。
    他背着简单的行囊,而小型飞行器正在外围屏障外等着,他温厚又稳重的目光在他的族人们脸上一一扫过,又定格在现在最中央的,他的至亲们的脸上——
   苏瑞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拉曼达一手扶在女儿的肩膀上,双眸含泪,却满满的都是欣慰。
    特查恰站在妻子的旁边,骄傲的看着他,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包容,如草原上最温暖的风。
    他微笑着向他们招手,也不忘将双臂交叉放在胸前。
    “Wakanda Forever——”
    接着,所有人都回应了他。
    但是,这所有的人中,除了,尼贾达卡,特查拉甚至在人群里连看都没看到他。
    不过,特查拉没再留恋,转身穿过暂时变得稀薄的外围屏障,他知道留下的时间越多不舍也就越多,也许他不会退却,但是如果一个人的心智已经在一开始就不坚定了,那往后的行程还有什么意义?
    瓦坎达外境一切都好,只不过,特查拉看到了一个少年,梳着脏辫,穿着黑色的袍子,就那么安安静静的站在太阳底下,周身的气势让他带着野性的危险,而在看见特查拉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似刚才的全部都是幻觉一样。
    “特查拉,”艾瑞克走过来,抬头看着特查拉,戏谑的问,“没在送行的大部队里看到我是不是感觉有点遗憾?”
    特查拉挑眉,“也许。”
    艾瑞克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我只是有一个特别的礼物要送给你。”
    特查拉看着艾瑞克从衣服里拉出那根项链,然后从脖子上摘下拿在手里,他清楚的看见那根项链的末端坠着一枚古朴的从尼卓布那里继承来的戒指。
    少年把戒指从项链上拿下来又随手把链子扔在一边,他绝对霸道的拉过特查拉的手,亲自将那枚戒指戴在特查拉右手的中指上。
    “我希望这枚戒指会让你不管在外面怎么浪也依旧能时时刻刻想到我,所以,你最好别摘。”艾瑞克并立刻没有放开他的手,他只是顿了顿,收敛了表情,“我会想你的,特查拉。”
    “等着我,我会去找你。”
    微风吹起他们的衣角,阳光尽所能的洒在他们身上,时光仿若定格的这一刻,他敏感的捕捉到艾瑞克的眼睛里除了坚定与不羁还带着更复杂的情绪。
    特查拉看着艾瑞克,然后伸出双臂拥抱了他的堂弟,他们呼吸着彼此的味道,心照不宣的争取着让离别至少不会那么伤感——
   “我也是,艾瑞克。”
    ——特查拉听见自己的声音轻轻的飘入风里,最终,不见踪影。


TBC
(倒数第二章,下一章争取结束
这时候陛下的好感度大概已经刷到60%了,等艾瑞克长大,可以在努力一把,然后就能走上日豹的康庄大道了
写文无能,谢谢看官鼓励♥)


P.S.右手中指:名草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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